瑟的坐在会议席位上，聆听着杨城和杨开的大笑，却再也不敢反驳一句。

不是其他，实在是郝无奇的能力太恐怖。

“无法被杀死？即便肉身彻底的搓成灰，焚烧成纯能量，他依旧可以在人间显出形体, 这就是……下凡！”

“天君吗？天之君主！”

所有智慧种都明白这平铺直述的含义。

天君天君, 空间的王者, 天地的君主，言出法随，令行禁止，不过如此。

“曾经的人类文明虽然可怕，但是我们都知道人类的威慑是会被杀死的，不朽的躯壳一旦被打破，他们将真正的死亡，然而……”

他们悚然了。

“传说之中，天使的主宰耶帝之所以肆无忌惮，还敢杀将回来，便是有着无法被杀死的手段，机械文明可以斩灭他的肉身, 却无法将其磨灭。”

“纵使文明没落，纵使天使凋零，天使王也依旧永恒！”

“这就是天使文明屹立星空的底气。”

“更有传说，千手文明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