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是岳家归岳家,国法是国法,现在是国法不能容他们,不是我陆简。”
韩淑修眼底顿时浮现出失望来:“可,可夫君,你是陛下的舅父,陛下听你的,你帮着说句话,兴许我们韩家还有救。”
陆简听着这话,垂眸盯着她,就那么静默了很久。
韩淑修心中惶恐,她觉得陆简的眼睛中有一些什么,是她看不懂的,或许是失望,以及不敢置信?
这时候,陆简却迳自上前,扶住韩淑修道:“起来。”
韩淑修却坚决不起:“夫君,你不答应,我怎么起来?”
陆简听闻,挑眉:“哦,夫人,你是什么意思?”
他的视线淡淡扫过她那挺起的腹部,那里孕育着他的血脉。
他凉凉地道:“你如今的身子,跪在这里算是什么意思,你想逼我答应?”
韩淑修垂泪道:“夫君,妾并不是那个意思,妾只是心痛,心痛祖父,心痛父母,心痛我韩家老小数百人,只盼着夫君能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