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畴垂眸沉默地看着,看着她精致面庞上的迷乱,以及她够上自己要亲的样子。
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牡丹,正扑簌簌地绽开第一片鲜嫩的花瓣。
就在那唇即将吻上他的时候,他略俯首下去,接住,毫不犹豫地吻上。
唇齿相接间,这个世间仿佛被人点亮了,一切都变得生动甜美。
彼此无声而默契地亲吻着对方,紧紧缠绞,两个人都沉醉其中,辇车内滋滋作响。
良久,希锦软趴趴地靠在阿畴怀中,两眼迷离,面上晕红。
阿畴却低下来,埋首在她怀中,贪婪地吃着,一口一口的,既急切,又克制。
他是饿极了的婴儿,是丧家的野犬,是眷恋世间温暖的孤魂。
希锦无力地抓着阿畴的肩,娇艳欲滴地颤着。
她被男人吃得受不住了。
阿畴怜惜地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次颤动。
他深吸口气,干脆将自己的脸埋在其中,满足地沉溺,不舍得出来。
他想起希锦说的,希锦说他总是仿佛饿狼一样。
可他,从来都只贪着她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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辇车不知道行到了哪里,但是并没有停下。
希锦脊骨都是酥的,她埋在他的怀中,闷闷地道:“刚才你竟然还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