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要当只乌鸦,赶紧寻一处巢来住了。”
希锦低声嘟哝:“你才是乌鸦呢!”
她也顾不上什么皇太孙身份了,心里难受,不舒坦,就想让他也不痛快。
阿畴道:“今人虽不喜乌鸦,甚至惯以老鸹多嘴之名,不过古人却视乌鸦为神鸟,太阳中的三足神鸟便是乌鸦,那个时候人家有一个好名字叫凤黯。”
希锦:“凤黯?”
阿畴:“嗯。”
希锦便用手挠他:“一听就不是好兆头,凤黯,锦凤黯然失色,是这意思吧?”
阿畴握住那她不安分的爪子:“那就不去想这些了,你是饿了吗?”
她一旦饿了肚子便会情绪低落,甚至会使小性子,阿畴对于她这点但是很清楚。
这么想着,他修长的手已经轻落在她的小腹:“要吃点东西吗?”
希锦摇头:“不要。”
一路乘坐马车,马车很大,稳当,但路走得多了也腻歪,胃口都不太好了,人也跟着没精神。
她其实是有些饿了,但又不太想吃。
阿畴:“很快就到了,你看外面那些挑担的,还有赶路的,不是进京的举子就是做买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