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加的疼痛达到顶峰,路?匀滩蛔⊥唇校?却又担心办公室外有人听见,竭力控制住音量。

戒尺没有停顿,紧密的实木材料抽在柔软的手心,尺印迅速泛白后肿胀起来,红彤彤连成了一片。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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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刺痛难忍,路?猿樽牌?指尖都在颤抖,不住弯曲捋直,轻轻动弹一下就是钻心的疼。

“啪――”

黝黑戒尺夹着风挥下,郁行气定神闲,扬起手一下一下赐下责罚。

少年泪水糊了满面,却依旧僵直站在原地,乖顺地抬着手心,只随着抽打抖动着身子,哭声渐渐大了起来。

“知道错了没有?”

重重甩下一戒尺,郁行冷声质问。

“啊!”

路?曰肷硪徊?,连忙点头:“知、知道了!”

“啪――”

“大点声。”

滚烫的泪水滴落,路?钥拮虐胃咭袅浚骸爸?道错了!”

“啪啪――”

戒尺抽破空气,又急又狠甩在少年娇嫩红肿的掌心,一连抽了十下。

路?蕴鄣教?脚,刻意压低的哭声听起来可怜极了,他不停吸着鼻子,手臂酸软发颤。

已经被掌心的温度染得温热的戒尺轻轻放在少年肿了一指高的手心,有一搭没一搭摩挲,让人猜不透它什么时候会再次落下。

路?缘ㄕ叫木?,手颤得不行,眼眶通红。

“还敢不敢作弊?嗯?”

上挑的尾音伴随着凌风一尺,炙辣尖锐的疼痛在掌心连绵不绝,久久扩散着疼。

“啊――”

路?匝鐾方粢а拦兀?手心的疼疯狂叫嚣着争先恐后钻入肌理,少年疼到脑子发胀,哭着不住摇头:“不敢了,呜不敢作弊了……”

戒尺又缓缓放在了颤动的手心,漫不经心摩挲着。

路?匝谱派ぷ有∩?抽泣,盯着戒尺绷紧了神经。

在办公室这种公共场所,疼到极致路?砸膊桓曳派?大哭,只忍着,压抑到嗓子发疼。

已经不知道落了几十下,手心像被泼了热油般炙疼滚烫,高高肿起,隐约能看见血点。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即使拼命绷紧了身子,强制自己忍着疼,路?曰故窍胍?逃离这毫不留情的责打。

戒尺凌空挥起。

少年心脏提起,猛地一闭眼。

戒尺一滞,顿在空中。

路?猿樽牌?,手臂死死藏在身后,手指稍微蜷缩一下就是钻心蚀骨的疼。

可他一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就猛然落了串眼泪,脚尖不禁往前蹭了两步,连忙把自己红肿的手心重新伸出来,哭声带着急切歉意:“对、对不起老师,我就是、太、太疼了……”

郁行神色平静,看不出生气的迹象。

他手执戒尺点了点办公桌,下颌微扬:“转过去,趴这。”

路?越胖候樗酰?红着眼眶看了眼办公室大门,含着泪珠的水润双瞳怯怯看着他:“呜呜我知道错了,求求您,不要……”

郁行嗓音低沉,深沉黝黑的眸子注视着少年:“犯错的孩子没有求饶的权力。”

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强烈的压迫感瞬间兜头而来,路?孕奶?漏了一拍,被称为犯错的孩子让他恍惚回到了小学时代,一时间半个字也不敢说,忙转过身,伏在办公桌上。

“裤子。”

戒尺轻拍饱满挺翘的臀丘。

不算重,屁股上酥酥痒痒,路?粤秤行┤取?

少年抬手拉下裤腰,因为手心疼,他动作有些迟钝,裤子堪堪卡在腿根,将软肉往上堆叠,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