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在游戏场景里,却又是“真真切切”的徐晏。
不是虚假的基础数据,也没有药物来麻痹神经,所有刺激直白到尖锐。
几乎是很快就被过分的快感淹没了,沈弋棠浑身都在抖,小腹抽搐着缩紧,小肉缝咬紧了入侵的手指,激烈吮合着,自下身失控地吐出混乱的精水,在光洁的浴缸里喷落斑驳。
刺激与羞耻混合在一起,冷白的皮肤上泛出一片片暧昧的红云,沈弋棠紧紧攀在徐晏的肩上胡乱哽咽,恍惚地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融化在徐晏的指尖与怀里,嘴上却又下意识地撒谎,“……不唔要……疼……疼……”
徐晏低着头轻轻吻咬沈弋棠红透的耳垂,却没让他轻易糊弄过去,“只有疼吗?”
“……受呜……受不……了……”
手指在抽送之间微微曲起,将粗糙的指腹摁揉上湿软的肉壁,按着记忆寻到几点特殊的嫩点,施力碾动,却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在穴肉即将崩溃绞紧之前生生停下,沉声地,“嗯?”
被逼出的生理性眼泪从脸颊滑落,在突然下跌的浪潮里,沈弋棠失措地把头蹭进徐晏肩侧,顾不上再掩饰地哽咽出声,“……不呜……舒…舒嗯服……舒服…得……受唔不了……”
徐晏抬手揽过他的后颈,呼吸粗重地,奖励诚实一样低头吻住沈弋棠发颤的唇。
而后,是微微鼓胀的小腹被宽厚的掌心裹住,烫热的温度缓缓下压,隔着一层柔软,同激烈抽送的手指相呼应,引得本就在抽搐的腹腔痉挛地收紧,残留的精水在穴肉里挤动,争先恐后一样自穴口喷洒而出。
纤细的腰拼命地绷紧了,沈弋棠仰着脖颈溢出一声尖促的哭喘,与颤抖的余音一起,被尽数吞进彼此的唇舌里。
漫长又磨人的清理终于结束后,沈弋棠被徐晏抱到了另一间房间,换好了睡衣,放在干净的大床上。
这张床上有两床被子。
徐晏换睡衣的功夫,沈弋棠把两床被子整齐地铺好,自己小心翼翼地钻进左边那一床被子里。被子卷得很整齐,把自己搞得像一只春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