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弋棠软在浴缸里,能支撑自己不滑进水里已经不容易,根本没什么多余的力气,只大概洗了洗体表残留的汗水跟浊液。
也因为这样,被徐晏抱出浴室后,过了几个小时他就开始发烧腹痛。
徐晏把沈弋棠放在了客房,等外出处理完后续事项的徐晏回来,沈弋棠已经睡着了。
平平整整地躺着,只余一张精致的小脸在被子外头,眉梢舒展,呼吸清浅,睡姿跟睡颜很乖,看起来睡得很香。徐晏在门口站了一阵子,最终皱眉关上了门,没有叫醒他。
徐晏回到客厅翻阅文件,随后就听到了隐约的声音。起初还像是睡得不安稳的哼唧声,后头却慢慢变成压抑的哭音。
徐晏起身走进客房的时候,入目的是蜷缩在床上,喘声细碎,脸颊热红的沈弋棠。
神经倏然紧绷了一下,徐晏走到沈弋棠旁边,迅速伸手摸了摸沈弋棠的脸,温度滚烫。
察觉到触碰,沈弋棠迷糊地抬眼看他,喉里胡乱地喘“……呜啊……啊啊……”
……徐晏……徐晏……
徐晏眉心敛起,接住沈弋棠胡乱摸索的手腕握在掌心,“怎么了?”
恍惚里觉得徐晏好像来看自己了,沈弋棠用手摸索着勾住徐晏的袖口,竭力攥紧,“啊……啊……”
疼……疼……
·
医院里头,医生模样的人拿着检查结果递给徐晏,“你从哪儿找到这么一个……啧,亏我还一直以为你这个人是有病没欲望。”
“不过,”神色一凛,“要玩也得有点度吧?你不带套射人家一肚子,都留在里头也不清理?”
两个人是比较相熟的朋友,讲话不必照顾分寸,于是话语里越发带着数落的意味,“而且你还是强行进到他宫颈里射的吧?那点东西全锁死在他子宫里了。人家是双性没错,但是多的那些东西根本还没发育成熟,黏膜都还有排异性,被你这么玩完了走人,不难受才怪。”
数落过,又指指病床上的沈弋棠,“怎么,是在医院清理还是大少爷您亲自回去处理啊?”
揶揄完了,就等着徐晏回应,觉得照往常的话少不了一顿回嘴。但徐晏罕见地一句没反驳,只回身去抱起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