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韶安身上。
哪怕她是个整天只知道追男人的草包,娘也只会帮她兜底。
凭什么!
大家也都乐得看戏,这可比上面的歌舞精彩多了。
“大姐,毕竟是祖母的寿辰,要不你道个歉就算了。”
白韶安低着头,大家都觉得她这是心虚了。
“是啊,白大小姐,要不你直接承认算了,免得大家都不好看。”
片刻后,她才抬起头来,叹了口气:“道歉?我这画是真迹,为何要道歉?”
四下哗然,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这大小姐哪来的自信说自己的是真迹?”
“给我整笑了,刚刚我都看到那画上的墨泽了,我赌一两碎银,这画不超过一个月。”
“这大小姐蠢也就罢了,怎的还把蠢摆在台面上?”
“韶安……”
王氏不着痕迹的拉了拉她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