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有人为此动容,更多的,还是想趁着这个机会让夜北傲再也翻不了身。

“陛下,微臣觉得,这贪污确实有罪,可冯侍郎有一句话说的没错,祸不及家眷,如果人人都以这些理由为非作恶故意伤人,那还要国法做什么?”

“臣附议,所有人都像誉王这样,明明是要报私仇,却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那天下岂不是乱套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帮着冯国栋说话。

冯国栋咬了咬牙,双手紧握,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夜北傲,想拉他下水,那他也要咬下他一层皮。

誉王又如何?

树敌那么多还不自知,真是可笑。

他不用担心他贪污的事情,只要夜北傲被定罪,那些和他一根绳上的蚂蚱,总要想办法救他。

大不了,他也可以投靠其他人。

冯国栋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不远处淡然自若的夜北方,又低下头,一言不发。

一时间,所有人的矛头都对准了夜北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