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段。

他不仅牵着她走了一段,还因为她摔了一跤,最后蹲下身背着她走了一段。

姜时愿突然站住脚,轻声唤他。

“裴彻。”

裴彻停下脚步,侧身回头看着她,她极少唤他的名字,只有忘乎所以,或有话要讲的时候。

“可以背我吗?走不动了。”

宫廷森严,尤其是对着当朝太傅,这个要求很无礼,但姜时愿就是提了。

裴彻当即松开了她的手,在她身前蹲下身:“上来吧。”

姜时愿匍匐趴上他的背,男人稳稳当当地站了起来,那张披风像是一下裹住了两个人。

姜时愿靠在他宽大的肩背上,问出了那个十年前就想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