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予叮嘱。
――“你们可别瞪我啊,我有一阵子还巴不得自己是女人呢,能活着总比死了好,是吧?”乔嘴贱地提醒。
――“抽卡时运气好的,游戏时运气就不大好……”乔认命地感叹。
――“不管你用不用得着,反正我算是照顾到了,够意思的吧?”乔嬉笑地调侃。
……
就在不久前,他们还在分享米娜带来的食物,说好一会儿再聊。
但此刻,乔紧抓着自己的手正无力地垂落下去。
他满脸是血,却面带笑容,仿佛在临死前领悟到了什么,已经没有遗憾。
可是死了就是死了,再也不会活过来了,再也不会坏笑着揶揄他和恺的关系,一脸孩子气地带他和小狼去看蜗牛,或是用不正经的语气调戏米娜……
最后,乔喃喃的一句话,是问沈雨泽一个问题――我们是朋友吧?
沈雨泽浑身不住地颤抖,大脑像是要炸裂一般疼了起来。
在这钻心的疼痛中,那一夜站在塔顶的迷茫与困顿也彻底烟消云散。
“啊……啊――!!!”
这疼痛让他浑身被激发出一股可怕的能量――纵使真相已被埋入地底,他也要掘地三尺,剪断这束手束脚的网,砍掉这遮天蔽日的手,寻找陷他们于此境地的真凶,挫骨扬灰、碎尸万段!
“滋――――”绵长的电磁噪音伴随着一阵痛苦的长啸在沈雨泽周身发出,头顶的灯光、摄像头和投影在一瞬间悉数断电,信号失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