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要学会保护自己。”
我问爸爸:“那几家人威胁你了吗?”
爸爸摸摸我的头,没有回答。
但没有回答本身也是一种答案。
我不怪爸爸,他是对的。
可我想为白瑞讨回公道这件事是错的吗?
当天夜里,我高烧到40度被送进医院。
我自己倒没觉得有多难受,也不觉得睡着的时间很久,等醒来才知道自己一觉睡过去七十五个小时,肚子饿得咕咕作响。
我对守在床边的妈妈说:“我想吃肉。”
不一会儿,爸爸带着一份红烧肉盖饭走进病房里。
正好医生过来查房,看到我风卷残云大口吃肉,连忙制止。
“病人刚醒来,应该吃一些流食。这么肥腻的肉不容易消化,家属怎么能随便给孩子吃呢?”
我连忙说:“医生,是我想吃的。”
这位一看就有点轴的老医生竟然不再说什么,直接同意了。
我要求出院,当天下午手续就办好了。
这时我觉得一切都有点怪怪的,还没觉察出自己已经拥有异能。直到一天后,表姐疑心表姐夫出轨,上门哭诉。
我随口说:“不如离婚。”
事情还没分明,表姐竟立刻就要回家拿户口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