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加不太自在，圆眼像是不知道往哪放飘忽着，手紧抓着板凳的边缘，不自觉地开始缩紧了腿。

亚兽的视力没有兽人好，冬天虽然有火堆照明，但总没有现在这么光亮，交欢了这么多次，小灰兔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得看到兽人的身体。

兽人没有发现小灰兔的异状，他看到了不远处正在往自己的方向走的好友。

“亚顿！”达勒走近了，对着他们挥手，“一起去溪边吗？”

“……”亚顿微妙地停顿了一会儿，他看了看自己的小亚兽，拒接了达勒的提议。“你自己去吧。”

兽人面无表情，达勒疑惑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脸上还有点红色的纳加，突然了悟，他耸了耸肩，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

“好吧，”他说：“那明天再见。”

达勒走了之后，纳加看着自己的主人，不解地开口问道：“主人现在不过去吗？”

小灰兔一向细声细语，亚顿下意识向纳加倾斜，想听清对方要说什么，属于兽人的，带着许些汗味的雄性气息也随着动作一起扑向了纳加。

“再等等。”他再次拉开了距离，十分罕见地没有粘着纳加。

纳加脸上本来消下去许多的红再一次占据了整张脸，更让他窘迫的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一些难言反应。

他不自在地移开眼，双腿的膝盖抵在了一起，轻轻蹭了蹭。

等到天色都快暗下来的时候，亚顿才带着小灰兔去了水潭。

他也没去抱纳加，只虚握着小灰兔白嫩的手，一路牵着。

位于上游的水潭不算大也不算小，他们到的时候还有些年轻的兽人在岸边嬉戏，亚顿带着自己的小灰兔避开了他们，去了另一处较为偏僻，也更平整的地方。

纳加还记得在他刚来这个部落的时候，亚顿就带着他来了一回，之后的冬天，他都是在屋子里用烧热了的水洗漱，反而没再来过这里。

小灰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闪烁起来。

此时还能算的上是黄昏，橙色的光把这一片湖水都照成了昏色，泛着波光。

衣物被一件件脱下，纳加奶白的肌肤也逐渐暴露，他的身体早就不像前那样瘦小，被兽人捧在手上抱着怀里细致养了一个冬天，身上的软肉也多了起来。但他毕竟是亚兽，奶白色的身体柔软细腻，腰肢纤细，臀肉丰盈，原来平坦的前胸也变得丰满，几乎能填满兽人的手掌，粉嫩的乳尖大了一圈，在空气中瑟缩着逐渐挺立。

他坐在岸边高出水面的平整的石块上，垂下的足试探似的向水面探去，冰凉的水没过足尖。

亚顿动作利落，早就脱了衣服下水，水没过他的腰际，将其下的部位遮得影影绰绰。他站在石边，伸手握住了对方的胳臂，做出了显而易见的保护的姿势。

“冷吗？”他问道。

纳加摇了摇头，他扶住兽人伸来的手，滑下石头，亚顿手快揽住了他的腰，轻轻将他放在水里。

池底是细软的沙，被踩得陷下去了一些。纳加被兽人揽着，脸上烧灼，他隐隐听到了在另一边的年轻的兽人的喧闹的声音。

没过兽人腰际的高度到了小灰兔这儿就变成了几乎浸过胸口，冰凉的水让他身上的燥意许多。

亚顿一边注意着自己的小灰兔，一边干脆利落地洗干净自己，他打扫了一下午，身上不是汗就是灰，早就想来洗了。纳加却已经不太习惯这样的暴露，耳边都是兽人动作时带出的水声，不知不觉间竟出起了神。

直到兽人突然从后方抱住了他。

“在想什么？”亚顿问道，他微微地下头，下巴在小灰兔的头顶蹭了蹭，手上捧起一汪水浇到了纳加的身上。

“没，没什么。”纳加结巴着回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