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窈小心推开窗,探头在房内扫了一圈,轻声对身后之人道:“没人”。

这处房间在整个宅院的最中央,又布置奢华,按说应是县令的寝屋。

“翻进去。”少年腿长,轻巧利落翻进了屋。

傅窈就有些吃力了,月白裙裾勾在半路上不去下不来。

一筹莫展之际,她却听到季无月在轻笑。不用看,他一定在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