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河村村长刚说完,下河村村长就不乐意了,“什么就你们上河村,我们小河村才是最苦的,本来前几年田地就被水淹了不下三分之一,这几年都没能恢复起来,如今我们村的地是最少的,那日子才叫真的不好过!”
“那也是你们起初围河床造田地造的孽。”
“王大牛,都是一个祖宗的,起初你要是不拦着你们村的人来帮忙疏通河道堵缺口,我们的田跟地至于被淹吗,说来说去还是你们大河村见死不救!”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赵丰年连忙制止住了。
说起上河村跟下河村,那是积怨已久了,两村人光是见面看一眼就能掐起来,赵丰年头一回跟赵来贺去县城缴粮税的时候就曾看见过两村村民发生冲突,如今竟还是一样的。
上河村跟下河村本是一个村,这也是下河村村长说一个祖宗的缘故,后头因为产生了分歧分为了两个村子,问题就出在下河村想要多一点土地,因此围河岸开荒造地,导致上河村那一截河水河面抬高,某一年下大雨河道改道淹了不少地。
于是前两年又一场大雨,眼看下河村围起来的河坝也要破溃,下河村去上河村喊人帮忙,上河村没一个来的,下河村瞬间淹了三分之一的地,好在是人没事。
这下两村是彻底撕破脸皮了。
赵丰年想,这两人估计也是碰巧凑到了一块。
“牛大叔,王二叔,并非是我不肯帮忙,反而,针对你们两村,我确实有个想法,或许可以帮到你们,只是这个想法不容易做到,又或许说,根本就做不到,所以,你们两位还是请回吧,恕我帮不上忙了。”
两人急了。
“不是说有办法吗?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我们做不到呢,我们上河村肯定全力配合!保证做到,至于下河村,做不做到管他们呢!”
“呸,我们下河村已经决定一切都听小赵秀才的了,我们才是一定能做到做好!”
赵丰年笑了笑,“我这计划的前提就是两村重归于好,这也能做到吗?”
两人懵了。
“两位还是请回吧,等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来找我不迟。”
上河村跟下河村村长刚走出赵家大门,迎头就碰上了顾家村的人,两人当即对视一眼,连忙回村商量去了。
两人也是误会了,顾家村的人是来找赵来贺的,并非赵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