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即又是气愤不已。
赵丰年笑了,“说说吧,盛通判,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赵大人,我已经跟李将军交代了,我确实认识戎族,可这北地,谁不认识几个戎族人?就是两年前,我们这些人也都是戎人,赵大人来了后便排挤我,我做不下去这个通判,自然是想着离开,什么刺杀不刺杀的,我可不知道,就算赵大人不待见我,也不该拿这些子虚乌有的事赖到我头上,更别提叫李将军直接拿人了,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赵丰年没想到到了现在他还妄想狡辩,“规矩?那就要问问盛大人,遵的是哪边的规矩了?你口口声声说只是认识戎人,说两年前大家都是戎人,可这里的百姓却以为自己还是中原人,我倒是不知道,盛大人的姓氏原来出自戎族,想来是我孤陋寡闻了。”
“你!”盛富贵怒极,却料定赵丰年没有证据,“赵大人,多说无益,倘若你拿不出证据来,就别想将勾结戎族的罪落到我头上,你如今在北地只手遮天,却不知我朝廷里也是有人的!回头陛下知道了你这样冤枉残害同僚,定不会饶了你!”
赵丰年挑眉,“看来你还有同伙?”
盛富贵气得直接闭了嘴。
赵丰年笑了笑,“听闻这个戎人不会说中原话,我们沟通不了?不过你放心,李将军的人不会说戎族语没关系,自然是有人会说,届时自然分明,至于你盛富贵,就算治不了你通敌的罪,这不还有个刺杀知府的罪么,总能叫你死一死的。”
说完,赵丰年不紧不慢,“带上来。”
盛富贵提高警惕,却见到了一个同样蓬头垢发的人。
“盛、盛大人”
“盛大人可认识此人?此人名叫葛达,据他所说,盛大人特意找到的他,然后安排进了府衙,目的就是盯着本府的行踪,然后告诉你们,好让你们展开刺杀知府行动。”
盛富贵矢口否认,“什么葛达的,我可不认识他,再说,招人的事你们什么时候让我经手了,你就算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也未免太急于求成了吧。”
葛达绝望地苦笑,想必是来之前就知道了这个下场,转而跪在了赵丰年面前,“赵大人,您想要的证据就在我家,火炕左数第二块泥砖缝里,盛大人,你不认我没关系,我记着就行了,从答应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没打算能活着了。”
盛富贵着急,正要说什么,却被人拉住堵住了嘴。
王文在一旁听了葛达的话,当即义愤填膺,“大人带来的火炕你也用上了,最后竟是将东西藏在火炕的砖缝里,藏的时候你想到大人给你带来的好处,就不觉得羞愧吗?!”
葛达再次苦笑,“我是真的想成为府衙的人,为知府大人做事,得知我选上了小吏,我是多么的希望这就是真的啊,可是,可是我妹妹是戎人,在村子里遭尽了白眼,人也病了,盛富贵说,他可以帮我妹妹找到自己的家人,我也是没有办法。”
“这种人说的话你也相信?那你妹妹还不如没有你这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