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贱民买下来吗?再不济,还能仿制!”

“不成啊,老爷,那些人就指着号牌买粮了,都不愿意的,真花了大价钱,我们也是亏的,再有,那户号牌还有什么防伪的,我们的人模仿着做了好几个,都被认出来了。”

“废物!废物!”

李家主看着底下人就气不打一处来,“看来,是我小瞧了那小知府,去,把盛通判请来,就说有事相商。”

李家这里谋算着,王家主却来到了府衙找赵丰年。

“如今,按照赵大人的吩咐,我王家在府城以及各个县城的粮铺都推出了便宜的粮米供百姓购买,只是,依眼下的情形,大人,只怕是我王家的粮库支撑不了许久了。”

“王家主能鼎力相助,已经是帮了大忙了,您只需撑过这一个月,我便有其他的法子解决粮食问题,届时,北地的粮价也该降下来了,等到明年,北地将不会再缺粮。”

王家主听着最后那句话,心中也期盼着,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赵大人,有一言还想跟大人坦白,其实,府衙典吏里面,有几个我王家的小辈,起初府衙招人,我也是怕又出了什么岔子,毕竟之前......总之,如今我再,便是不敬大人了,不知大人可能允我带着小辈离开?”

“里头是不是有个叫王文的?”

王家主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赵丰年笑了,“府衙如今正缺忍受人手,王文机灵,我正想让他去户房帮赵典吏,只是不知王家主愿不愿意忍痛割爱了?”

王家主当即就激动起来,“那是他小子的福气!谢大人提拔,我替他谢过大人了!”

就在大家热火朝天盘火炕之时,北地的第一场雪落了下来。

“落了雪,土壤都冻板实了,便不好再继续挖坑池了,昨日我跟小河县何县丞提过此事,百姓们很是热情,说只是挖池子的事,左右冬日里闲着也没事做,好说歹说才劝住了人。”

赵丰年点头,“这事青姐你做的对,天寒地冻的,回头冻伤了生了病便得不偿失了。”

赵青青便笑,“其实,很多百姓都还不知道为何让他们挖坑,只一听说是知府大人让做的,便没多问就去做了,还说什么要报答府衙教他们盘火炕跟降粮价。”

“百姓们淳朴,能让他们不饿肚子,勉强活下去,就对官员感恩戴德了,可就是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有人想要破坏。”

赵青青几人也想到了小时候,那时候赵家还穷,就没有吃饱的时候,可是,只要有口吃的,他们就觉得很幸福了。

“沙沙县、犁丘县已经已经挖了八成,小河县六成,牧县九成,五树县目前只有一两家挖。”

“五树县的冷县令实在是太顽固了,我去了这么多个县,上百个村子,就五树县的人最排外,而且他们也只听县衙门的,那冷县令不松口,我们好说歹说,才劝了那两家挖堆肥坑池。”大胖气结,“不过,沙沙县、犁丘县都是一开始就动工的,挖的人家也多才有八成,怎么牧县一个只比五树县早一天的居然有九成?”

面对大胖的惊讶,赵丰年只是含笑地看了眼赵青青。

“毕竟拓九十分支持府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