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因为新奇,好奇地给予短暂的停留也好,只要能够停留下来就好。
明明是俯身将人压在身下的压制姿态,垂首埋与颈脖间却能窥见几分虔诚与乞求。
仿佛被他压在身下的人,才是高高在上掌握决定权的那个人。
窗户渗进来的凉风悄无声息地停了,连带着咯吱咯吱响的木门也一同安静下来。
漆黑的卧室静谧无声,只剩下两道交缠的呼吸声,咯吱的木门晃动声停下后,另一道心脏剧烈跳动的声响随之一同浮现。
幽采才知道原来压着他的裴曜心跳声那么震耳欲聋。
他的心脏一边剧烈跳动,一边埋在他颈脖里小声地乞求他留下来。
幽采眼睫动了两下。
半晌后,他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埋在颈脖里的裴曜,小声地说:“好。”
“我其实只是很想回去睡一觉而已,不是要走很久。”
“我的脑袋乱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想回去睡一觉。”
裴曜沉默了一下,低低哑声道:“是因为我吗?”
幽采犹豫了一下,慢慢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