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非上早朝,无论在王府和皇宫他都是趴跪外地让脚心朝上。
宋慕深觉得自己越来越忍不住情欲,在马背上就想发泄出来,亵裤里的小肉棒早就半硬着抬起头。
好不容易忍到婚宴青染被送进婚房,他强忍着情欲和脚底的酥麻飘忽忽的与宾客敬酒。
“皇叔,过来。”
众人见皇帝出现都纷纷给叔侄两人留下空间,皇家之事越少知道才能活的长久。
两人来到宴会一旁的屏风后,宋慕深再也坚持不住跪在地上喘着粗气。
“主人,贱狗想射出来……好难受……”他仰着头看向高高在上的宋玄州,身下的小肉棒顶着亵裤湿漉漉的怎么也射不出来。
“皇叔怎么比春楼的妓子还淫荡,自己大婚场合竟为了射出来跪求吃侄子的鸡巴。”宋玄州学了好些民间污秽的词来羞辱宋慕深。
“本王……唔不,是贱狗被主人的鸡巴操着才能射出来,求主人让贱狗射出来吧……”
宋慕深吐着舌头流下涎水,跪在皇帝脚下不停的摇着屁股,俊美的脸上再无冷傲,骚的真如妓子一般。
宋玄州被皇叔的骚样取悦,“坐到地上仰起头。”说完又照顾过来两个贴身侍卫,“这条贱狗的两只脚留给你们疏解,不是都很好奇他为什么不脱鞋吗?”
“不,不行……”
“谢陛下!”
在场三人没有人在一条骚狗的拒绝,两个侍卫当即脱了宋慕深的鞋,看到他脚底红肿的阴唇和骚蒂,立刻惊奇拿手去搓。
“唔呃……不……”宋慕深咬着唇差点被刺激的浪叫出声,他仰着头对解裤腰带的皇帝张开了嘴,“主人嗯唔贱狗好爽,脚心的骚逼被摸的好爽……”
宋玄州垂着视线,淡漠的看着满脸淫荡的皇叔,如同对方当年看自己那般冷淡,“贱狗,含进去。”
他把宋慕深的脸当成椅子似的坐上去,粗长的肉棒直入大张的嘴里,顶的底下的人呜咽着把淫叫闷在嘴里,生怕被不远处宾客听到。
而两个侍卫一人抱着宋慕深一只脚,将硬起来的肉棒顶上生长在脚心的阴唇上用力的顶弄,时不时的用龟头摩擦那颗骚蒂,爽的宋慕深痉挛着脚趾蜷缩。
噗呲噗呲的声响被屏风外的推杯换盏遮掩住,没人知道在屏风后今日的新郎会被三个男人同时奸淫到射精喷尿,连高潮时的浪叫都闷在吃鸡巴的喉咙里。
“呃嗯爽,全都给朕吞下去,你说兰青染知道你这么爱吃男人的阳精还会爱你吗?”
瞬间宋慕深被撑到变形的脸激烈的晃动起来,“不唔别咳咳……别告诉青染……”
洞房花烛夜
宋慕深提前洗去满身脏污,但吞进肚子里的精液和被两个侍卫操红的脚心抹不掉,幸好青染从不多问。
夫夫两人喝下合卺酒后便吻在一起,宋慕深羞耻的争抢着咽下兰青染的口水,生怕自己嘴里残留着皇帝的阳精渡给你青染。
而兰青染在看到男人走进新房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的夫君做了什么,毕竟宋慕深变成如今这样,是他一手促成的。
“夫君……我们还用这个吗?”兰青染从枕头下摸出来一个物件,宋慕深看到羞耻的同时也有些期待。
深夜俊美高大的新郎撅着屁股在肉穴里夹着一根粗大的玉势,惊人的是玉势的另一头被他用屁股顶到身后新娘大开的腿间。
“啊夫君好用力,青染嗯唔……青染好舒服……夫君屁股顶的好厉害……”
“呃嗯……夫人嗯王妃慢点呃嗯……不要摇屁股,骚肠子要被玉势鸡巴操坏了啊呃……”
夫夫两人一个用双性小穴一个用骚肠子,共同吞吃着一根被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粗大玉势,上面的青筋和龟头都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