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爽到失禁,腰身抽搐着半蹲起来尿了身下男人一身,尿完又飞快的坐下去继续吞吃鸡巴,湿漉漉的骚逼一刻也舍不得松开带给他快感的大肉棒。
“骚母狗以后想不想继续让大鸡巴操骚逼?”
“哈想呃唔……,骚母狗唔啊,想让大哈啊大鸡巴舔舔操进子宫里,好舒服,骚逼好爽啊哈啊,唔什么啊不要,呃嗯尿进子宫了,好烫,哈啊高潮了……”
不知过了多久,赵越翻着白眼,浑身痉挛的趴在宋寻舟的怀里发出尖锐的淫叫,子宫被男人的尿液撑的在腹部凸起,他撅着大屁股噗呲噗呲往外喷出精尿,爽到自己又是射精又是潮喷,整张床喷的到处都湿漉漉的。
然而在赵越边撅着大屁股喷水,边骚叫着答应宋寻舟以后只当他的骚母狗时,两人都没有发现卧室的房门被推开一条缝隙,外面站着愤怒交加伤心欲绝的赵子修。
彩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赵子修眼中的赵越不再是严厉高大的父亲形象,可能是青春期的躁动开始,也可能是某天夜里他不小心窥见了父亲的另一面。
那天半夜口渴起来倒水,隐约听到了父亲房里传来一阵阵低哑的呻吟,母亲离开的时候他还小,也明白自己是父亲一手带大的,所以尽管叛逆期的时候时常挨揍,但他心里是非常爱父亲的。
可他都十八岁了,自然懂这样的动静代表了什么,想到父亲可能有了新欢,他心里涌现出各种复杂的情绪,甚至想起小时候为了安抚自己,父亲一脸凶悍的让他嘬奶头的记忆,后来上小学他被揍了好几顿,才戒掉每晚跑进父亲房里偷偷吸奶的举动。
一想到父亲的奶头被别的陌生人舔吸,他当即愤怒到失去理智,头脑一热就冲到父亲房门间,想要把那个野男人或者野女人赶出去。
初中叛逆期开始到高中,他再也没进过父亲的房间,一是对方不让,二是他自认为很有骨气,抹不开面子。
没想到父亲真就没有锁门,他推开的一瞬间,正好看到床上的人张开着两条大腿弓着身子发出高亢的浪叫,腿间某个地方还喷出大量的水液,呲呲的动静跟撒尿似的。
但腥甜淫靡的味道,他就算没闻过也能猜出个大概,青春期正是荷尔蒙最暴动的时候,他被刺激的浑身燥热,性器也跟着半硬起来。
最关键的是他发现床上只有父亲一个人。
大张着双腿喷水浪叫的是他那个高大威严的父亲,正沉浸在高潮里哼叫喘息的也是他那个强壮的糙汉父亲,嘴里嚷嚷着好爽玩阴蒂好舒服的更是他那个不苟言笑的父亲,那张爽到扭曲淫荡的脸是他的父亲!!!
赵子修当时呆呆的站在门口,脑子里不断回荡着父亲的浪叫声,一时间都忘记阴蒂这个词是什么意思,眼前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父亲一只手在跨下按揉的是什么?
男人怎么会玩那个地方?男人自慰也会叫的这么骚,还会双腿分开到两侧,甩着鸡巴用下面喷水吗?
可爽过之后的父亲并没有察觉有人站在门口,就那么大刺咧咧的张开大腿躺在床上,晾着腿间湿漉漉的下体,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赵子修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的走进房间,看到父亲的男性生殖器下,竟然长着女人才有的器官,肥厚的阴唇被玩的红肿熟烂,敞开的顶端凸起一颗硕大的阴蒂,底下的小洞颜色也不再嫩红,一看就是被玩多了的模样。
原来父亲是个双性人!
还是个性欲旺盛到把骚逼玩到熟透的双性人。
赵子修心里一团乱麻,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曾经高山般的男人在他心里突然变了形象,看着眼前大张双腿露出骚逼,像等待交配的雌兽似的父亲,他大脑空白的走到床边,腥甜的骚味中弥漫着淡淡的酒味。
原来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