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鸡巴了,哥哥射到骚货的嘴里了好吃,啊唔还要,呃呃哼好疼,哥哥轻点咬,骚蒂子好疼,要被咬到潮吹了……啊哈到了,要喷了……”
玄楚没有碰玄清的逼穴,而是像吃奶似的嘬住弟弟的肥阴蒂,用唇瓣包裹住牙齿疯狂的啃咬,底下被刻意撑到松弛的逼穴饥饿的大张着嘴巴,在他低头时,会主动的嘬住他的下巴难耐的吸吮。
察觉到玄清即将高潮,玄楚立刻张大嘴巴包裹住他的逼口,透明的骚液瞬间喷了满嘴,等抬起脸又被弟弟揪着奶子喷了满脸的奶水。
玄清禁欲半个月的身体,单单时喷了一次怎么可能缓解暴涨的性欲,他双腿夹着玄楚的脖子可怜兮兮的呻吟,“哥哥,清儿还要。”
“宝贝儿乖,产道和阴穴还需药膏滋养几日……”
“嘴巴不用。”玄清靠在软枕上,垂着哭红的眸子与大哥对视,红润的舌尖骚呼呼的舔舐着唇瓣,眼神拉丝的勾引大哥,“舌头和喉咙好痒,想吃哥哥的大鸡巴了,没有哥哥的精液,我跟肚子里的宝宝都好孤单。”
一声压抑的低吼传出,玄楚被小骚货引诱的站起身来,先是给玄清腰下又塞了个软枕,防止他半躺的时间太久肚子不舒服,接着在他的脖子两侧岔开双腿,然后蹲马步似的把怒胀的大鸡巴下压着插进饥渴的骚嘴里,在小骚货饥渴的眼神中缓缓坐下去。
玄清熟练的放松喉咙,可依旧被青筋暴起的大肉棒撑的双目上翻,鼻子里断断续续发出嗬嗬的哼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