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人之间体力悬殊过大,尽管知道方以左控制着一个度不会让他在结束之后生病或是感到不适,但现在他确实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和方以左作对了,只是乖乖被他抱在怀里挨操,方以左偶尔问一句什么,他就老老实实地回一句。

这个姿势非常地强硬,他双腿被分开之后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大开着腿任人操干,方以左进得很深,沈琰爽得又要射,却被方以左把控着不允许,整个人迷迷糊糊地又转头讨饶道:“你亲亲我……”

他眼尾发红,脸上极可怜地带着未干的泪痕,平日里方以左看一眼大概就会心疼地停下一切动作,然而此刻并不管用,方以左像头野兽似的,尖利的牙齿叼着沈琰后颈处那块软肉,“少爷下次还给我戴这个吗?”

沈琰一时半会儿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那个寿命过于短暂的止咬器仿佛是上个世纪的事情。

小少爷侧脸贴着玻璃,有点不太满意目前这个姿势,他想要看到方以左的脸,于是挣扎着想转过身而忽略了方以左的问题。

但很快他就没法动了,已经沙哑的嗓子又喘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方以左的性器顶在他退化的子宫口成结,涨得他有点不知所措,被完全撑开的饱胀和不适让他没有一点力气再稳住自己的身体,只能把全部的着力点都放在方以左身上,沈琰哭得极惨,不知道究竟是过度的快感带出的生理性泪水还是因为委屈而变得格外脆弱。

他听到方以左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后颈上的疼痛好像也算不了什么,被握住的性器也得到了释放,前后的高潮混在一起,沈琰后知后觉地打了个颤。

像暴雨淋湿的小兽在抖毛。

“少爷可以给我戴任何东西,”方以左将他重新抱到怀里,拍拍他的后背,

“我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是属于少爷的。”

“所以,少爷于我而言也是一样。”他的手指轻轻地划过沈琰后颈处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