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突然晕倒在路边,她只是摇头说自己可能低血糖,没什么事。

她说要去医院也被阮清梦拒绝了,阮清梦自己一个人跟游魂一样飘荡着,荡回了自己家,一脚踏进幽暗的楼道。

楼道里空旷寂静,只有她的鞋跟踩上台阶的声音,哒哒哒,一下两下,有节奏地响在周围。

阮清梦头痛欲裂。

想做的有很多,就因为太多反而不知道应该先做哪一件。

她想去找贺星河,但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并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想去T.Z公司,但这个时间点公司早就下班了。

要不联系一下严谨行?可是要怎么开口,问他要贺星河的联系方式?

或者明天一大早去T.Z公司找他好了。

阮清梦叹口气,浑身都是疲惫。

就算明天找到了他,那要和他说什么。

于她而言,那不过是眨眼瞬息一个缱绻的梦。

于贺星河而言,那些意味着什么呢,她想都不敢想。

女人碰到自己深爱的男人,都会情怯,尤其是想到贺星河在精神病院里煎熬的模样,她更加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