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指边。

“阮清梦,跟我走。”他替他解围,“我们出去说。”

“好。”她声如蚊呐,伸出自己的右手,搁到贺星河的掌心。

他收紧手掌,将她的手完全包裹住,带着她往门口的方向走。

人群自动为他们让出一条路来,阮清梦走的这几步根本不敢抬头,一路上低头看脚尖,由着贺星河牵着她走出教室。

又走了一段距离,他才停住脚步,转过身,手却没有松开。

“阮清梦,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他静静地说,“你下午讲的话,还算不算数?”

阮清梦把头埋进胸口,“我那么说是为了让你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