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烫又疼。”
她陷入了一段回忆里,眼神开始迷茫,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轻。
“然后我就碰着他了,他和现在没什么区别,一副傻了吧唧的样子,他把脚底下穿的人字拖踢给我,我不要,踢了回去,他又踢回来,结果没控制好力道,一脚踢到河里去了……”
阮清梦打开静音开关,低垂着头,黑色长发如波浪摇晃,摇曳着挡住了脸颊。
邹庆庆:“那天我们两个光着脚,在路边买了两双最便宜的拖鞋,他陪着我绕着街道一圈圈走着,不记得走了多久,只记得我无论什么时候回头,他都始终跟在我的身后。”
感情的事本就如此。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那些蜿蜒缠绕的情愫,滋生在日夜轮回间,没人能判定它死刑,唯有时间会给出最正确的答案。
邹庆庆的眼眸比日头暖,她眼角含泪,缓缓说道:“他说的没错,他这人的确是个混蛋。明明做错事的人是他,怎么惹得我这么伤心。我等了他这么久,不是没有犹豫挣扎,可他刚才和我说了那些话,我就知道我又要再心甘情愿地等上好几个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