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的尿意愈发难耐了,从前一阶段的麻木转化为尖锐刺痛,应该是剧烈运动让他膀胱壁受伤了。可是现在才下午一点半,离他释放的时间至少还有八九个小时。
好难受。轲來姻岚
青淮求助般的左右环顾起着,发现了不远处坐着的,他的主人,正一脸百无聊赖看着他。
是主人把我送来的吗?
喉口干涩说不出话,他吞了口唾沫,嗓子疼得发紧,吞刀子似的。
“对……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醒了就不敢再躺着了,他挣扎起身。要是周围没有旁人,估计已经跪下了。
他很怕林舒柏嫌他没用,不光没用,还要给主人添麻烦,那样的话自己就要被送回去了。
双唇发白,脸颊毫无血色的少年才醒过来,就冲自己道歉,也不知怎么的,这幅画面触动了他内心的某一条神经,林舒柏心头一动,生出几分恻隐。
“你去放了吧,不用你忍到晚上了。”
当着主人的面把尿道棒拔了出来,中途带出了不少淡红色的黏液,那是尿道壁软肉被划伤流的血。
“谢……谢主人恩典……”碍于旁边还有其他学生,青淮也不好俯身跪下,只是深深鞠了躬,并不标准,但也用尽他全力了,小腹被弯腰的动作挤压,痛感如闪电在血液中流淌,一瞬间跟冻结了似的身子僵硬,为了防止林舒柏回心转意改变让他放尿的决定,他急匆匆直起身来离开了医务室。
医务室在走廊的这一端,厕所在那一端。他不知道自己这一路是怎么走过去的,大概是好不容易被允许放尿了,他的尿意比先前任何时刻都强烈。可是尿道棒已经拿出来了,他要靠自己忍耐。铃口颤巍巍吐着清液,顺延缝隙溢出,将他的内裤濡湿。许久未进食也让他两腿绵软无力,每一步都踩在高低不明的雪地上,深一脚浅一脚,他弯着腰用手捂住坠痛的膀胱,垂眸忍住腹中呼之欲出的尿水。
一不留神,撞在了一堵肉墙上,能感受到对方胸膛上紧实的肌肉,精壮的肉体散发着年轻男孩特有的体味,还有刺鼻的汗味。
“你怎么啦?刚才体育课看你昏过去了。”
“还好吗?”模模糊糊听到点声儿从由高处传来,青淮抬头看去,他太难受了,实在是无法直起身,所以比那人矮了足足一个头。
貌似在关心却用着最嚣张的语气,明显是个找茬的,青淮没想搭理,他想快一点赶到厕所。
“你聋了吗?怎么不理人?!”强劲的力道将他拽到墙根,青淮的手腕上顷刻间便浮现出几道淤青指印,却不觉得疼,心里只是有些遗憾,明明离厕所只有几步了。
下午斜照的日头将对方的影子拉长,那团黑漆的影子将青淮全身覆盖住。
“让我走。”哆嗦着嘴唇,艰难吐字。
“你主人不在吗?是不是可以随便对你做什么了?”这人青淮见过,在教室坐在自己斜后方,经常会有意无意扫过他与主人的位置。具体是哪家的少爷他不知道,但一定是他这个奴才惹不起的。
“求……求你让我走……”他歪过头去躲避对方不安分的手,想着服服软先糊弄过去。
“没什么诚意啊。”
“你不是一直跪你主子吗?跪下来求我就放了你。”
许溯抬起面前少年的下巴,仔细看着他被迫扬起的修长脖颈与苍白的面颊,他一直觉得林舒柏这个小奴隶很好看,但还是第一次发现他满脸痛苦的模样比平日里的更胜一筹,贝齿轻咬着微微泛红的唇瓣,眼神哀戚,眸光是撒了碎金似的清亮惹人怜爱。
“不,不行,不一样……”他虽然身份卑微,但也只是林舒柏的奴,不是谁都跪的。
“那可由不得你。”
许溯一挥手,后面几个男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