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洋一脸得意：“他们又蠢又笨，大不了我再直播一次跳楼，哭给他们看，他们还是会乖乖替我教训你。”

“就你会直播，我也会！”

“直播？你不是说，你不会……”顾海洋总概算反应过来，“你在直播？”

顾青落抹了把脸，耸了耸肩，她说她拍视频，不录音，可没说不直播！

再说了，视频也好，录音也罢，只要顾海洋死不承认，她还是拿他没办法。

那么，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自己亲口说出来，一劳永逸地解决掉他。

顾海洋不是喜欢直播，那她就替他直播给大家看。

顾海洋慌了神儿，马上四下转了一圈，没看到什么直播的设备，又松了口气。

“顾青落，你敢直播吗？”

“一个遗弃女儿，又死皮赖脸让女儿养老的禽兽都敢，我有什么不敢？”

顾青落说着，拿起纸巾盒里的手机，晃了晃。

“啪！”

顾海洋劈手夺过手机，摔在地上，手机顿时四分五裂。

“没用的，从你进门开始，所有的一切都直播出去了，再说，我当然不止这么一个手机直播，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直播，你摔手机也直播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