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只按住温洛的后脑勺落下密密麻麻,炽热的吻,不许她躲。
连呼吸,便也只能他渡给她。
温洛喘不过气,心道这顾晏之果真聪慧,上几次,只有鲁莽,现在就已经一通百通。
温洛被吻得面色潮红,想挣脱开他好好呼吸,却被他勒得更紧。
顾晏之虽中毒了三年,在这三年中却是日日练功,从不落下,身体的亏空很快就补好,体质自是胜过温洛。
直至将人吻到双眼迷离,气喘吁吁,无力的捶打着胸膛,顾晏之才将人松开了些,望着温洛的眸色却是越加的深沉。
温洛软了半边身子,知道这是正常得反反应,却也恨自己不争气,横他一眼,“肩疼……你别抱着我了。”
怀住自己的的两只铁臂松开了些,却依旧将她抱在怀中。
他见肩头没有流血,才哑着声和她道:“你放心,在你养好之前,我不会动你,大夫说你身子虚,以后避子汤也不必再喝,已叫人给你换成了滋补的汤药。”
她因身体寒虚,不会轻易有孩子。
想起大夫说的话,顾晏之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却也知道,这可能是因为那日冰天雪地里,让她去搬柴火,而落下的病症。
“顾晏之!你发什么疯!你说你不碰我!”温洛才缓过来气。
见他又抱住自己,吻上耳朵处,只觉惊恐。
顾晏之听她声音中已带上几分破音的刺,看着她还带着几分濡湿的泪,竟有几分可怜的娇,轻笑一声,亲了亲她的下巴。
“卿卿原谅则个,是我鲁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