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离开。

傻子都想得明白,顾晏之不过又在哄骗他。只是现在看管太严,她得以后找机会在跑才行。

下次,一定要定个周密的计划。

顾晏之见她的神情,已没那么抗拒,又道:“虚延大师与我说过,异世人想法总是不同于常人,我不知你是哪里人,在同房前,家乡有何习俗,但如有什么要我做的,也可告知于我。”

温洛在心里暗骂着什么虚延的狗屁大师。

却也根据顾晏之所言,推测出,这狗屁大师还没有把自己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告诉给顾晏之。

或者说,这狗屁大师,也不知道她从现代穿越而来,只知道她不是本时代人。

温洛看他一眼,“没有什么风俗,只是我的家乡重视男子贞洁,世子爷,你恐怕已不洁,这在我的家乡,晦气得很。”

她本就是故意恶心他,不料他笑道:“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时年二十三岁。小时,被陛下指腹为婚,虽已解了婚契,却一直为守身如玉,并未纳妾,也未曾有过通房,更未踏访过烟花柳巷。”

“说来,如果不是意外横生,四个月前,你已是我通房,这也足以证明,你我二人之间,跌跌撞撞,总有些缘分在身。”

话虽如此,顾晏之却只觉,这莲玉所来之地,礼崩乐坏,怪不得会养成她这样的性子。

温洛听完,笑了出来,又是什么狗屁缘分在身,分明是他对自己强取予夺。

又见自己一番封建糟粕的贞洁论没有恶心到他,于是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话:“你不奇怪,我为何到大邺朝吗?我是何人?还有莲玉此人,何处去了吗?”

“确实好奇过,可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过,我想你未必想告诉我,我也不会强迫你告诉我。你到了这,便是我的机缘。”

听这话,温洛松了一口气,却也更加恶心顾晏之此人。

顾晏之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知道她身上秘密,恐怕还有很多。

但真相,不急于这一时。

“明日一早,我们便入城去,你回去好好歇着吧。”离去前,顾晏之又一次将那见大氅,披在了她身上。

温洛是成年人,知道他话里暗示的意思,恐怕入城之后,就要和他同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