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马抽去,马儿吃痛,顺着出山的路疾驰。
不知道跑了多久,马儿鼻孔喷出的大股热气和渐渐慢下来的速度都表示着已经到了极限。
温洛拉住缰绳,心里也清楚必须让马歇息一下,她也得歇息一下了。
天色快黑了,她听见潺潺流水声,是一条没有冻住的小溪。
将马儿绑在小溪旁边,让它喝水。温洛一屁股坐在雪地上。
才发现自己浑身滚烫,估计是发烧了,爬山时出了汗,不管不顾跑下山的时候,又出了一身汗,鞋子里都是雪化了之后的水。
潮湿着提醒她,热量正在流失,加上骑马更是一路冒着风霜,她会失温。
此刻,她无比庆幸带上了包袱,里面有准备了药,甚至还有吃的。
就着寒冷的溪水,温洛吃了两块糕饼,又服下了药丸。
可是,怎么会这么冷。
像是掉进了一个冰窟。拼命的捂住自己并不能使得气温上升。
再不做点什么,随着天黑下来,气温会越来越低,而她没有御寒的东西身上的衣物是半湿的,可能会失温而死。
想到这里,温洛甩了甩因为发烧而昏昏沉沉的头脑。
光是翻身上马,就感觉已经花光了全身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