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道。
画匠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
抚州城上下谁不知道温氏医馆的东家是个有钱的寡妇,关键是还生得貌美,又有本事。
多的是想打她主意的人。石同也被误会成了其中的一员。
第二天,当石同收到画时,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这画匠竟给他画了一副簪花仕女图,画的却是好,人物栩栩如生,他凑近了说道:“客官,如何,这种笔法可是照着京都顾中堂的画法学的,特点就是人物鲜活,似真的一般。”
桥上经过的人听见自己的名字,往桥下看了一眼,只一眼,目眦欲裂。
画匠浑然不觉,还在继续说道:“客官,您就拿是回家,挂墙上,这鲜活的模样,也可疗解你的相思之苦啊……”
“行了行了,别胡咧咧,什么相思,这是……”石同正要解释,但锋利的刀锋,停在了他的脖颈之间。
春雨绵绵,膘肥马壮的黑骢马从桥上而下,顾晏之身后亲卫肃立如林,黑压压的阵仗惊得桥边商贩纷纷收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