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厢情愿,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不留就不留,我连夜走就是。”

萧占全撑着伞,都已经偏到了温洛那头去,自己大半个身子露在外头,语气亲昵,“今晚好生休息,那些青柑,我过几日在叫人送来一批。”

“至于那些叫你烦恼的人,我也会处理,你别忧心……”

“没有什么叫我觉着烦恼的人,只有你。”

“哈哈……是是是,我最叫你烦,我的错……”

听着这话里的亲昵,顾绥之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

七年来,大哥的抛却生死,几度疯魔,而他愧疚不已,深夜梦回,怅然若失。如今,她却和另一个男人如此亲昵?

雨中的抚州城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顾晏之头戴斗笠,悄无声息的看着马车最终停在了城西一处僻静的宅院前。

即使隔着雨幕,顾绥之也能认出那熟悉的轮廓,每一个细节都在告诉他,这就是温洛,他以为永远失去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