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但也有几分忧心,“这样做,可会伤了东家闺誉?”

温洛叹气一声,“除却生死,再无大事,我还不至于被人知晓了个假名字就要死要活。”

见她苦中作乐,司廉跟着笑了笑。

三天后,当顾绥之收到了调查的汇报之后,心里的失落快要将他淹没。

果然是他想多了。

温思宁,四十多的妇人……温洛,岂止是天堑之别。

“行了。没画像便罢了,女子常年不出门,温氏医馆的东家行踪又不定,你弄不到就弄不到,此事不怪你。”

石同站了起身,心中惴惴不安,果然,听四宝兄弟的没错,这事总算没叫他给办砸。

顾绥之抬起头,通过窗户,望着窗外绵密的雨帘,手中的茶盏早已凉透,只有客栈外头的行人神色匆匆依旧。

果然还是个巧合罢了,也许医者都喜欢用同样的台面。

这说不定,是什么医界风尚也不一定。

“再添壶热茶上来。”顾绥之头也不回地吩咐道,声音低沉得几乎被雨声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