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孝,才缓缓道:“你要去见她做什么?”
萧兰蕤不耐,“自然是帮你,但她不肯服解药想必顾晏之已将她洗脑很深,完全博取了她的信任,我们二人只有一个办法。”
“逼着她,或者瞒着她,把解药喝下去。”萧兰蕤的语气果决,带着几分狠厉。
“这样,你才能达到你的目的,我也才能,达到我的目的。”
“不。”萧占全阻止了她,“不必如此,我这里有她以前留下的东西,她看了,必然会信。”
“哦?”萧兰蕤挑眉,“有这样的东西,你为何不给她看?”
这话有些戳到萧占全的肺管子,“有意外。”
萧兰蕤脸上露出讥讽,却不明显,“上次你和顾晏之将动静闹得如此大,若不是现在朝局正乱,你私自离开封地,就足够他们参你一本,你却还没有把东西拿给她……”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过这话也只能在心里说,他们二人现在还是合作关系,虽不牢固,明面上也不能闹得难堪。
“等着,我把东西拿来。”萧占全扶着桌子起身,稳住身形,甩了甩有些发昏的脑。
近日以来,他喝了太多酒。
萧兰蕤一看,撇了撇嘴,若不是萧占全手里握着一些杀手,又占了富庶的金陵封地,以及一些老不死的朝臣还想着站他的队伍,拥立他为皇。
她绝不会和做事总凭着心情的萧占全合作,太过阴晴不定,难以捉摸。
不一会,萧占全怀里抱着一个大盒子,盒子十分精美,他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在萧兰蕤好奇的眼神中,将其打开。
看清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之后,萧兰蕤有几分傻眼,盒子里头,是四个被摆放在各自小隔间里头的陶罐。
凹凸不平的灰色外表,粗制的工艺,一看就不是什么昂贵之物。
里头甚至还落出了几粒灰扁的麦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