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其它,亦不会对人造成什么危害。

温洛辗转反侧,边给自己倒一杯水,目光却不自然地看向放着匕首和解药的架子上。

许久,温洛觉得脚底有些凉,原来是水漫了出来,温洛连忙处理,心中却觉得,有一角隐隐被撬动。

顾晏之真的,会给自己服了相思引吗?可他们二人如此相爱,难道也不过幻梦一场?一切不过是相思引给自己造成的幻觉?

“罢了,罢了,过几日在说,明日就是大婚,不养精蓄锐,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温洛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头脑,重新躺回床上,这一次,她放下床帐,干脆不去想,不去看,不一会便睡着了。

院里罢了诸多的东西,贵重异常,虽说有护卫巡逻,连世子爷的亲卫都出动,但秋雨还是不放心,坚持要睡在廊下。

夜半,正睡得迷迷糊糊,就见有脚步响起,很轻。

好在秋雨睡得不熟,一下子就醒了。

稀客,正是四月,夜露深重,寂静无声。

只见院中,月光如水,背着月光,一个男子踏着月色而来,玄色衣袍的下摆已被夜露浸湿,却浑然不觉。

月色下,更显来人挺拔如松的身影,剑眉星目在夜色中愈发分明。

“谁在那里?”秋雨的低呼从侧面传来。

"嘘"他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抵在唇边,声音压得极低,"声音轻些。"

秋雨看清他的面容,眼睛瞪得更圆了:“世、世子爷?您怎么……”

“夫人歇下了吗?”顾晏之缓步走近,月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她晚膳用得好吗?”

于情于理,他本不该来。

可白日里,实在是挂念得紧,她的笑魇不时浮现,一颗心便再难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