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弄的。

实则,那分明是藏了心事。

天边泛起鱼肚白,炉子里的烟终于烧完,只有一堆残灰还发着余热,萧占全扔下扇子,扶墙而出。

脸上糊得满是灰黑,看不出原本颜色,毫无形象在水池边喝着水,就见一大一小两道身影,越过他,窜了进去,快得连影子都看不见。

“快快快,解药好了……”是虚延兴奋的声音。

“哇,好香啊。”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练的药,得赶快封存起来,这香不能散……”

虚延话音刚落,只见一双乌漆麻黑的手举着一个玉瓶,声音哑得像个破铜锣,“用这个装。”

随着他张嘴,露出一嘴大白牙,弥慈才认出来,面前这浑身黑灰,看不清五官的人,是大师兄。

药被装进玉瓶,萧占全接过,拖着看被磋磨不轻的身躯出了门。

待他再出现在师徒二人面前时,已清洗干净,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也好了不少。

“我要你们,陪我进京,去喝喜酒。”说道喜酒二字时,萧占全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来。

虚延暗道不好,弥慈已经拍手叫好,“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喝喜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