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宝想了想,才缓缓道:“王爷,虚延老师傅对这些稀奇少见的毒物颇有研究,为何不去隐殺庙,问虚延老师傅可有解法,或许,会有一线机会呢?”

此言一出,萧占全停下脚步,露出喜色,“对!你说得对,老东西最懂这些!”

说着,就匆匆往外跑,“我去换了这身碍事的衣衫,给我备马,我去扬州!要快马!”

他今日,本来是想穿着王爷蟒袍,直接去抢人。

可她已经服下了相思引,想来也不会和自己走了。

扬州一处深山之中,虚延正吃着从灶火间烧好的番薯,还没有下口,就连打几个喷嚏,随手捏起手指一算,刚刚还因准备吃番薯笑着的脸,却遢了下来。

“师父,怎么了……”弥慈正吃着,见师傅开始掐算,不解问道。

虚延苦着脸,“糟糟糟,过两天,恐怕有人要上山了,还是西南方向来的人……来者不善呐。”

弥慈又吃了一口,开口安慰道:“师傅你就放心吧,说不定是大师兄,金陵不就在扬州西南面嘛……”

听到小徒弟这么说,虚延更吃不下了。

面对天生杀种一样的大徒弟,他头疼。

另外一边,顾晏之叫人备下了今夜启辰船上的一切用物,邹有孝是前几日连夜赶过来,护送大公子回京的。

“那温姨娘那处,可要提前叫人备下院子?”邹有孝问道。

“不必,她还是与我同住寒松院。”说着,提笔飞速写下相思引和与其有关的诸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