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武师,让我爬杆,我才发现我惧高……”
“母亲一定要我爬上去,那是用三张方桌叠摞在一块的……”
“那后来呢?”温洛问。
顾晏之笑笑,“后来,我便爬上去了,下不来再上头晒了一天。”
爬下来后,差点摔死。母亲父亲,一院子的人,只是看着。
温洛啧啧两声,这古人的教育真是变态,儿子有个爱好可以不支持,谁知道他恐高的情况下,还非得要用这么病态的方式逼他,怪不得顾晏之如此执拗。
“不说这些了,除了刚刚的金鸡独立,下一个便是钟馗抹额,再下一个便是玉兔捣药,你信不信?”
顾晏之的话刚出口,只见,那杆子顶部的人已经换了动作,他将两手高高举起,又分别向着额头而擦去,而那双手立起,悬空的动作更是看得人惊心。
连带着温洛,也不由得闭了眼,胆战心惊不忍在看,顾晏之留意到她的动作,笑道:“这些都是跑江湖的,就是以此为生,万万不能摔了,摔了就是砸饭碗……还丢了在这行的名声。”
“你睁开眼,放心看就是。”
温洛拉了他的衣角,“你不是说去赏梅吗,咱们走吧。”
见她果真害怕,脸都白了三分,顾晏之问:“你惧高?”
温洛点点头,“恩。”
她恐高,很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