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手还是牵着,赵澍年听俞因说起她在巴黎的一些事情,他感觉尚嘉雯这个名字出现得频繁。

俞因是故意这么提的,“之前我不是在家里的花园看到你和连可儿吗?是她提醒我的。”

涉及到这种情况,一般外人是作壁上观,不把自己牵连进去。赵澍年立即意识到不对劲,他问:“你们来往多不多?”

“不多,一般我和她接触都有希妍在。她对我很热切,以前我们几乎是没有接触的。”

俞因原本是不怎么在意,有不少人因为她赵太太这个身份对她热情,她想尚嘉雯也是这样,但在简女士说了那些话后,她感觉尚嘉雯更有目的性。

赵澍年摩挲着俞因剥青葱般的纤手,他触碰到冰凉的婚戒时,脑海中思绪飞扬,片刻之后他说:“我想是尚卓鸣吩咐她接近你,我现在和他没有私交,他想走你的路线。”

俞因内心想原来走的是曲线救国的路子,她问:“我和尚嘉雯是要保持距离,还是……”

“有很多人接近你都是别有用心,对每个人都猜疑、严防死守,你会很疲惫孤独。如果她没损害到你的利益,你就不用如临大敌。现在是你在明,她在暗。”

俞因双手攀上赵澍年的肩膀,问了他另一个问题:“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孤独?”

“很少会有这样的感觉,我越来越忙,没有时间细细感受内心。”赵澍年揉捏她的耳垂,“我现在大部分空闲的时间都是和你一起。你这样,我很难会觉得无聊孤独。”

俞因心中感叹他不愧是事业狂,她又问:“你和尚卓鸣的关系为什么不好了?”

“就是那桩绯闻引起的,我觉得他想利用我,但又利用得不好,手段愚笨,这让我有点失望。”

赵澍年原本没发现尚卓鸣准备在朋友代聚会上为他和许容好搭线,因为他们的举动很隐晦,他又根本没把许容好放在眼里,对她不在意。

是后来因为俞因的反应,他仔细回忆起那晚聚会的细节,才有了发现。

赵澍年被俞因气到的那晚,他让尚卓鸣给俞因解释,尚卓鸣答应之余还不断地为自己和尚家洗脱,说误会之类的话。

这让他更加确定尚卓鸣在聚会上心思不纯。

两人认识那么多年,赵澍年心思还没那么深、不可捉摸的时候他们就是朋友,尚卓鸣却不了解他,走这么一步臭棋。

赵澍年和尚卓鸣的友情不深,他没有知心或者交心的朋友。令他失望的不是友情的背叛,而是觉得一个人想利用朋友却又畏手畏脚,事情做不成还引来朋友的猜疑。那么这人在生意场上的手段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果断也没手段。

他对尚卓鸣的能力产生怀疑,对他们接下来的合作项目持怀疑态度。

所以赵信贤在新年的时候表达对欧洲某国际港的项目有兴趣,提出来的条件令赵澍年心动。

一块蛋糕就这么大,他是分蛋糕也是吃蛋糕的人,他不想委屈自己吃小块蛋糕,也不想有多一个人来吃蛋糕。他认为赵信贤是更合适的合作伙伴,他毫不留情把尚家踢出局。

赵澍年原本就不好约,现在能约到他是难上加难,他对朋友聚会的兴趣度降到零点,懒得应对一些冷箭暗算,不如和俞因待一起,放松又自在……

在赵澍年和许容好的绯闻爆出来时,俞因就觉得有点奇怪,他们又不是隐婚,却没有实质的捶说他已婚,居然还有人说他未婚,她以为是赵澍年下属的手笔,不想扩大发散,现在她想尚家也在其中起了作用。

突然,俞因在赵澍年的腿上正襟危坐,双眸仔细端详着他的脸,以挑剔的眼光看他,长相确实不错,但颜值不是最重要的评价标准。

这说到底还是利益的问题,古往今来美人计屡试不爽,他身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