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还不满足,又倒了半杯红酒,想以同样的方式和她一起喝,她夺过那杯红酒,学着他那样喂给他红酒。

所以俞因对这款红酒印象特别深刻,她看赵澍年的反应,知道他也是记起来了。

俞因在卡片上写这款酒的名称和年份时,她是红着脸写下去的。她感觉这段时间自己脸红的次数变多,明明都已经不是什么新婚夫妇。

赵希妍凑近她,悄咪咪地说:“大嫂,你的脸有点红。”

俞因假装惊讶,“是吗?可能是喝得有点多,我觉得差不多,我就不玩了。”

结果公布,就是出自科奇酒庄的2017年份勃艮第红酒。俞因和赵澍年都猜对。

赵澍年从赵柏年手里拿走了一张张卡片。

没一会儿,俞因就跟着赵澍年离开酒区。

赵澍年吩咐俞因身旁的于枚枚,“给太太要一杯椰子水。”

于枚枚应下来就离开了。

俞因凑近赵澍年说:“别人都喝酒,我跟小孩那样喝椰子水,是不是有点……”

“你就快到临界点,你不想解酒,是想喝醉?”

俞因后知后觉地说:“原来我是快醉了才脸红。”

赵澍年差点要跟不上俞因的脑回路,“你才知道。要不然,你以为是因为什么脸红?”

“没什么。”

赵澍年拿出那张卡片给俞因看,赫然是俞因的字迹。

俞因只看了两秒,卡片就被赵澍年装进她的包包里。她这个包包很精致小巧,它的容量大概就是装得下一台手机,主要起装饰作用。

俞因不明所以地问:“你为什么要拿回我写的卡片?”

赵澍年说:“其实我觉得你在卡片上写字的时候脸比现在要红一些。方便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吗?”

俞因脱口而出:“不方便!”

赵澍年了然,颇为认同地说:“确实不方便,所以你那张卡片也不适合让其他人看见。”

如果不是,赵澍年觉得他们会想卡片的主人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她内心的想法是什么,为什么她字写得情绵似丝?

俞因觉得赵澍年是在调戏她,但她看到他认真地回答的样子,她又不确定,找不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