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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床边只亮起一盏昏黄的灯,他们的战场从浴室转移到飘窗台,最后至床上。
俞因感觉自己一点力气近乎被耗尽,赵澍年还抱着她不放,她脑袋低伏在他肩膀,“我想洗澡。你要帮我。”她感觉身上黏腻。
俞因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今天他很蛮横不讲理,她忍着不吭声,他愈发不肯放过她,不像之前那样轻轻揭过。
俞因很不喜欢发出声音,难以忍耐时会压抑地泄出细微的呜咽声
她今天屡屡破功,最后破罐子破摔不管不顾起来,忘记了羞耻。
赵澍年亲了亲她耳边微湿的头发,说好。
俞因抬头看赵澍年,她发现他眼里透出的情绪尚且不紊乱,欲望占据的空间只是一部分。
她觉得很不爽,她被折腾得那么累,她被他掌握自己的失控,而始作俑者的情绪却是平稳的,这不公平。
赵澍年抱起俞因去浴室时,俞因举起爪子用力地抓挠他,他的肩膀到胸口那一处很快就显露血痕。
俞因的动作缓慢软绵,他早就察觉到,只是不阻止,让她发泄一下。
俞因说:“我讨厌你。”
赵澍年在她臀上打了一巴掌惩罚她,“刚才说了那么多遍喜欢我,喜欢我这样对你,如果你忘了,我们可以重温。”
“我不要……”她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情形下说出来的。
赵澍年单手抱俞因时,她整个人都紧紧挂在他身上,她害怕跌落下来。她能明显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又被唤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