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自毁长城。
但是她这不满意,那也不满意。
最后他说他们的夫妻生活也很合契,她骂他流氓,衣冠禽兽,徒有其表的败类……
他强吻她,不让她再骂下去,他对她的身体敏感处很了解,她原本还有余韵在,挣扎几下就酥软无力,任君宰割。
………
翌日,俞因醒来,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喝醉了,脑子不清醒,配合着赵澍年一次又一次,她完全将自己交给了他。
俞因觉得衣冠禽兽这个词非常适合用在赵澍年身上,平时在外人面前喜怒不形于色,一副性冷淡的样子,做起这档子事来,侵略性和恶劣性就显露得淋漓尽致。
俞因懊恼不已,将被子盖过脑袋,没一会儿她就掀开,下床艰难地慢慢走向浴室洗澡。
浴室,俞因望着这里发呆,一帧又一帧的画面在她脑海重现。
她低头看见自己脚踝的一圈圈红印,他抓得很用力。她甩了甩脑袋,想让那些记忆都消失,她快速清洗干净,然后走回床上继续睡。
下午,俞因再次醒来,发现赵澍年在她身边躺着。她看到他就生气,推了他一下。她运动过度,今天又没有进食,那一下软绵绵的。
赵澍年睡得浅,很快就醒。他是在天快亮的时候才睡,后面起来处理一些事情,再回来补觉。
他一醒来就听到俞因控诉自己,“你总是喜欢趁人之危!”
赵澍年反驳:“这种事情做了那么多次,早就是你情我愿,我不认为这是趁人之危,我也没做过那样的事。”
她不服气地说:“你明明就有,枉我那么信任你。”
赵澍年忽然明白她是说的哪次,“那次是你主动,我问过你的意愿,你表现得很清醒,我以为你是借酒表达自己的想法,我也有需求,所以这不能完全怪我。”
当时他们结婚两三个月都没有过性生活,赵澍年每次躺在俞因身边,她的身体都紧绷,他也因此没有兴致对她做什么。
有一次家族聚会,她多喝几杯酒醉了,变得十分粘人,一直贴在他身上。
他问她是不是清醒的,知道他是谁吗,她说他才不清醒问这种问题,他是赵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