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守着她一个人,不在外面乱搞,不是他爱她,感情深重,是因为他尊重她,他在她这里弥补遗憾。

赵信致的风流花心对赵耘彬的影响很大,他作为长子夹在父母之间左右为难,他跟母亲关系很好,他把她的难过伤心看在眼里,却无力改变。他还没成年,为她撑起一片天,她就撒手人寰了。

赵耘彬不想自己妻子重蹈覆辙,走上他母亲那条老路。

………

晚上,赵澍年应酬回来,在酒会上那些人总要跟他关心一下梁立声,有的甚至还跟他表达隐晦的贺喜之意。

因为如果梁立声没了,支持梁立声的股东也没了主心骨,他在梁氏的唯一威胁也就消失。这种贺喜让赵澍年觉得滑稽荒诞。

连平时跟在梁立声屁股后面,当应声虫的一个股东今日频频向赵澍年表达靠拢的意思。人还没走,茶就凉了。

赵澍年回到三楼第一件事是找俞因,他找了一圈没发现她在。

赵澍年给俞因打去电话。

四楼图书室,沙发上的手机震动,俞因迷迷糊糊醒来。她原本是在看书,慢慢地眼皮子开始打架,她为了平息这场打架,就坐在沙发那睡着了。

俞因摸到手机,接了电话,“喂。”

赵澍年听着声音,感觉她才刚睡醒,“你在哪睡着了,我没在三楼看到你。”

“我在图书室,睡得好累,你来接我吧。”俞因现在不想动,睡得浑身没力气。

挂掉电话后,俞因又忍不住闭上眼,心想赵澍年来找她,她就知道醒了。

赵澍年在图书室角落沙发那找到她,过去才没多久,她又睡了。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那么困。

赵澍年放轻动作抱起俞因,俞因这次没有睡得沉,被他抱起的时候,她就醒了。

俞因搂紧赵澍年,细嗅他身上的味道,有酒味。她脑子里不禁有个疑问,酒是喝下去的,为什么身上会有酒味。

俞因有些嫌弃地说:“你有酒味,不好闻。”

“晚上有应酬,喝了不少酒。”赵澍年是想见到俞因,和她说两句话,就去洗澡的,没想到她不在三楼。

赵澍年抱着俞因,在等电梯时,俞因往楼梯那看,她下巴往那里点点,“我想你走楼梯。”

“嫌弃我,又要我抱着你走楼梯?”

“这是两码事,我要检验一下你的体力,我担心你被酒精伤了身。”俞因眼睛亮亮地望着赵澍年,好像说得很真情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