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
赵澍年另一只手捏住俞因下颌,他想好好看她的反应,他喜欢她因自己而动情的模样。
媚眼如丝在俞因身上具象化,赵澍年在想她这双眼太勾人,他的手掌抚上她的脸,拇指轻轻掠过她眼睫毛,“不许你用这种眼神看别人,只许你这么看我。”
俞因只是单纯想“嗯”一声回应赵澍年,可在意乱情迷之际,她不觉地变调,有了别的意味。
赵澍年炙热的掌心摩挲她美艳得不可方物的脸,“Good girl.”
随即他吻上她的唇。
………
最近付女士遇到阻力,她想要的一块办学校的地皮没拿下来,忙忙碌碌打通关系,办好许多手续,临门一脚的事,就这么黄了。
她找自己的一位人脉了解情况,人脉问她:“是不是得罪人了?”
付女士脑海里立即浮现一个身影,又想到她背后的人,是了,她背后除了梁家,还有赵家。
付女士的心反而定下来,猜到是谁整自己,总比不知道的好。她玩了梁俞因的一次,对方又玩回来给了她那么大的麻烦,她觉得这是打和,互相扯平,她不会再针对梁俞因。
要问付女士后不后悔,她表示不后悔,千金难买她开心,付出这些代价,她愿赌服输。
俞因不清楚这些事,那天赵澍年安抚好她后,她已经把什么付女士、富女士抛之脑后。
她从中也得到教训,以后要带眼识人,万事留心,要不然,一不小心她就被人耍得团团转,偏偏她还得顾着卢女士的面子,没法正面撕破脸,跟付女士开撕。当时给她郁闷得不轻。
清明时节,俞因和赵澍年去了扬城,赵家聚集一起祭祖。
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时候,赵信致派人寻找赵家祖宅,没用多长时间就找到了,很破落的旧宅子,杂草丛生的荒园,宅子临街那处早就被人砸墙做住所、铺子。他们这一脉出资把宅子买了回来,修缮,才有了如今江南园林的景象。
俞因吃过午饭,撑着雨伞在园子里慢慢散步回卧室。
路上遇到赵澍年,赵澍年将自己的伞关掉,走入俞因的伞下,帮她撑起伞。
赵澍年问她:“怎么自己一个人?”
“就是想自己一个人清静,从昨天到今天,我见的人很多。我觉得你也不轻松,应付那么多人。”俞因看向赵澍年。
赵澍年也承认:“不如在公司上班自在。不过人情世故还是要顾及,埋头苦干不是万能的。”
“那也是,我不会拖你后腿的。”
“你表现得很好,你的表面功夫已经炼到炉火纯青。”
俞因笑了起来,随即又感慨:“在首都的家里,总是安安静静的,我有时候觉得会不会太冷清?不过我现在很怀念那种冷清,我才发现自己习惯了。”
“这种热闹很快就会结束。明天,我要回港城处理事情,你和我一起离开,然后你回首都。”赵澍年没有时间在这里浪费,需要他做的,昨天、今天也做得差不多。原本他就要问俞因要不要一起离开,刚才聊到,他也顺势提起。
可以提早离开,俞因没有不答应的理由,“干脆我也回港城,过几天,向悦他们也来,工作室接了个在那里的项目。”
雨逐渐转大,俞因的手搭在赵澍年的手腕,两人靠得很近。
他们走到回廊上,俞因检查自己的衣服,没有被淋湿,她看见赵澍年被淋湿的半边肩膀,拿出纸巾帮他擦拭,“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像什么?”
赵澍年不解,向她投去询问的眼神。
“呆子。你手里明明有把伞,却宁愿淋湿自己,也要跟我挤在一起。”俞因指了指赵澍年手中的伞。
赵澍年也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