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希妍骄傲地说:“当然,练了好多年了。他们都觉得我小,从来不会跟我说这些事,我不偷听,就跟聋子一样什么都听不到。”
接着赵希妍和俞因说了她偷听到的事情,然后偷听被父母发现后又知道的一些事情。
那时,赵济年要去首都找梁颐琳,但他身上没有钱,连飞机票和住酒店的钱都拿不出来。
他那些朋友不是被抓,就是被关在家里,外面那些人对他避之不及,赵家二少的身份不奏效了,谁都知道他被赵家放弃。
于是乎,赵济年主动回家找简女士,让她给钱。
简女士以为赵济年要拿钱是去吸食毒品或者又要到外面做什么坏事,她坚决不肯给。
在两人争吵过程中,简女士发现赵济年没了一颗牙齿,急忙问赵济年:“你又做错了什么?让爸和耘理又要打你。”
同时争吵的声音也吸引了赵希妍过来,她偷听他们说话。
赵济年说:“不是他们打的,你给钱我,我不是去做坏事。”
简女士不想给钱,也关心他的情况,她摘掉他帽舌被拉得很低的帽子,她发现他的脸上的伤很重。
简女士不停地追问是谁打的他,他是犯了什么错。
赵济年被问得不耐烦,“是赵澍年,是他打的我。”
闻言,简女士就说要去找赵澍年问清楚,为什么要把人打得那么伤。
赵济年烦躁地说:“是因为我当面和赵澍年说,我想泡他老婆,对他老婆有兴趣……”
赵济年话还没说完,赵耘理就冲进来给了他一拳,不顾他脸上的伤还没好。
赵耘理怒不可遏地说:“我怎么会有你这个儿子?该争的不争,不该争的,你又去争。换做我是澍年,我都想打到你变残废!谁能忍受自己被戴两次绿帽?”
赵耘理发现赵希妍似乎在偷听什么,他上前想告诉她不要总是偷听别人说话,没想到他听见了令人火大的话。
简女士情绪都崩溃了,拍打赵济年的胳膊,“济年啊,我很后悔生你出来。之前你和梁颐琳搞在一起,他戴了绿帽,现在你又想再来一次。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以后去坟墓探望我?”
赵济年任简女士打,没有闪躲,也不反驳说话。
赵希妍还没从接二连三的惊闻缓过来,呆呆地站在原地听他们说话,父母都没闲工夫在意她,他们都在训斥赵济年。她就听了个全程。
最后赵济年没拿到钱去首都,但简女士让助理给他订机票和酒店,劝他好好跟赵澍年讲和,不要彻底得罪赵澍年,他会没好下场的。
谁知道,赵济年从首都回来跟失心疯一样追求梁颐琳,赵耘理一家劝他都劝不住。
简女士现在都深入简出,她觉得自己没有脸面见人,他们都在看她家的笑话,她装不了平静。
………
俞因和赵希妍吃完午饭后,她没回工作室,直奔兆世在首都的办公大楼。
内地市场是兆世的商业板块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重中之重,赵澍年也常回内地处理工作。兆世大厦建得也很气派,直冲云霄。
俞因没进过大厦内部,只是经过这里几次。她走进大堂后,没有问前台什么,就坐在大堂的沙发,打电话找秦河。
没过多久,秦河就从专属电梯下来,他匆匆走向俞因,“太太,我带你上楼。”
俞因微微点头,“嗯,麻烦你了。”
大堂里的人看到总经理的贴身助理对一个长相和气质都不俗的女人恭敬客气,他们眼睛不断地往两人身上瞄,他们是头一次见着这种场面。他们没敢放肆地看,担心秦河会发现。
原本大堂是有说话声音的,现在完全安静了下来。
等秦河和俞因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