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觉得,这定是钟家姑娘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因为她想留宿东宫,而你拒绝了她,她故意装病、装可怜。”
这些小把戏,骗不过萧攸澜,更骗不过当朝皇帝。
萧攸澜没有抬头,也还是没有说话。
永征帝定定道:“她这样做,不过是为了留在东宫,留住你的心。依朕之见,小女子肯用心至此,不是什么坏事,倒称得上有趣。倘若朕是你,昨日便会将她留在东宫。”
萧攸澜就知道,父皇会说这样的话。
“纵然你不喜欢她,可左不过是个女子,东宫这么大,难不成你还怕没有空置的房子?还是你缺了她的吃穿用度?到底是钟太师嫡亲的孙女,虽说钟家子嗣单薄,可钟太师在朝为官这些年,交好者、提拔者多如牛毛,他更是一代大儒,你娶了他的这个孙女,对你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萧攸澜依旧沉默。
“难不成你听了你母后的话,这辈子只要一个女人?若是寻常人家也就罢了,可你是太子,更是将来的帝王,只有一个妻子的帝王,坐不稳皇位,这也是对天下的不负责。”永征帝在想,当初他或许不该让儿子跟在皇后身边。
皇后的确聪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书文章更是过目不忘,儿子女儿养在她身边,没有不聪明识大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