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的胸口胡乱地摩擦了两下。

其实这也不是所谓的揉,更没有任何缓解疼痛的功效,但萧攸澜很是愉悦,唇角勾起弧度,“果然好多了。”

南雪音耳根发烫。

“该起床了。”萧攸澜蹲下去为她穿鞋。

南雪音没有抗拒,脑中想的都是乌坠的事情。

这些年,萧鸣玉为了壮大权势,得罪、杀害的人不在少数,替他奔走、做事的都是底下人,譬如南雪音,譬如乌坠。

因此被记恨的也有南雪音,也有乌坠。

南雪音还好一些,见过她的人基本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