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经手,豆蔻是唯一一个吗?更何况,阮姑娘饮茶的时候,你不也在身旁?怎么你就没有嫌疑?”

最后的质问带着尖锐而又淋漓的寒意,令人闻之骇然。

窦芳春的脸上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心虚,很快又抱怨道:“阮姑娘可是朝廷命官的女儿,我这也是为了查清楚究竟是不是她下的毒啊,怎么表哥还怪起我来了?”

“你是真心想查清楚吗?”萧攸澜寒声,“孤从未听说,查一桩案子第一件事是扒衣裳,还要扒得一件不剩。”

窦芳春噎住。

“纵然是罪恶滔天的杀人凶犯,也得人证、物证齐全了,仔细审问,不可擅自用刑。怎么,你窦芳春,自立了一套审讯之法吗?究竟是要查清下毒之事,还是心思阴暗故意刁难,你自己心里清楚!”

萧攸澜的言辞太过严苛冷漠,哪还有半分表兄妹之间的温情。

窦芳春心中委屈,扭头望向人群之外的宗太后,希望她可以帮一帮自己。

可是宗太后看她的眼神中只有一片失望之色。

“太医来了!”

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太医匆忙赶至。

萧攸澜示意仍躺在地上的阮云蝉:“劳烦孙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