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音看得目不转睛。

“不摸一摸吗?”

萧攸澜发出邀请。

南雪音欣然,伸出手去。

摸了摸萧攸澜的胸肌,又往下摸了两下腹肌。

没忍住,又摸了两下。

“手感好吗?”萧攸澜低声问。

“嗯……”南雪音还在摸。

“嗯?是什么意思?”萧攸澜耐心地询问。

“这个手感嘛……”南雪音的手都开始往他的腰肢摸上去了。

萧攸澜垂下眼睛看她的表情,忽然笑了一声,“小雪,你……”

他正要说什么,马车停了下来。

“酒楼到了!”

外边束遇欢天喜地地提醒了一句。

萧攸澜沉下眸光,早知道这段路就修长一点了。

南雪音也是意犹未尽,最后摸了萧攸澜两下,依依不舍地收回手,“我们先吃晚饭吧,回去了再说。”

说完,还耐心地将他的衣裳拉好,系上了腰带。

酒楼的饭菜的确丰盛,滋味也很好。

但是毕竟刚在马车上摸过了萧攸澜的肌肉,南雪音满心满眼都是他的身体,饭菜吃进去了,倒也没有那么惊艳。

“好吃吧?”束遇兴致勃勃地问。

南雪音敷衍地点了点头,“好吃,很好吃!”

束遇没看出什么端倪,笑嘻嘻道:“我告诉你了,这儿的菜很好吃的。”

南雪音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脑袋,身旁萧攸澜垂下眼睛,看了看她,没说什么,只是眼底的笑意深邃了许多。

-

另一边。

暮色苍茫,马球场上都已经收拾得差不多。

崔妙华又累又困,全靠丫鬟搀扶着,这才慢吞吞地挪去马车,准备回家。

她觉得自己路上就能睡着,因此扭头告诫丫鬟:“待会儿我要是睡着了,不许叫醒我,直接把我送回房间就行了。要是敢吵醒我,我扒了你们的皮!”

“是。”

丫鬟们战战兢兢,哪有敢不从的。

走到一半,崔妙华一扭头,看见了钟韫。

钟韫的母亲,和崔家祖上沾了一点亲,因此,自从她祖父过世,她又被宝慈宫送出来以后,她就暂时借住在定国公府上。

这个时候,钟韫正在跟崔逐说话,微微垂着脑袋,含羞带怯的模样。

这一幕看得崔妙华心里有点古怪。

钟韫似乎有所感知,抬头向她看了过来,扬起灿烂的笑脸,“崔小姐!”

她快速对崔逐说了句什么,小跑着过来,对崔妙华柔软笑道:“崔小姐,你今天马球打得很好。”

崔妙华翻了个白眼,“好个屁啊,累死了。”

钟韫叹了口气,“这都是那个南雪音,没有分寸的。”

崔妙华冷笑:“什么叫她没分寸,她自己又没事,要不是拿到了那个玉佩,不然她能打到最后一场。”

钟韫一愣,没想到崔妙华会为了南雪音说话。

“倒是你,”崔妙华盯着她,“之前不还说她打马球不行吗?”

钟韫脸色有些发白。

崔妙华哼了一声,“很多事情你不了解,也根本不懂,少在那里自以为是了,不然,以后吃亏的肯定是你自己!”

说完,再也不肯搭理钟韫,继续走向自己的马车了。

她的这番话说的不仅仅是南雪音的事情,还有包括崔逐在内的很多。

崔妙华觉得,她已经仁至义尽,该说的都说了。

至于能不能领悟,就看钟韫的脑子,是不是真的长在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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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雪音这一顿饭菜吃得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