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了勾唇,柳漾同样一副无辜样,“难道我记错了?”

殷晚汀望着眼前这张可恨的脸,银牙几乎咬碎,片刻,她冷笑,“柳漾,咱们走着瞧。”

车子擦过柳漾身边,急速驶离。

柳漾心情压抑地回了家。

翌日,柳漾照常去了铺子。

那些人对她的议论,已经从偷偷摸摸变成明目张胆。

“都怪柳漾,她自己行事不检点,害得老顾客都不来咱这里做衣裳,生意急转直下,咱们饭碗都要不保了。”